或是已经没差

那人,是底线!
(在冷圈里蹦蹦哒哒,不过是挑个自己喜欢的结局。)

朝暮 不过徐暮云一人而已 17


两天为限,已过了,期间没有看到"白4"和"暮4"字眼儿的评论,如果不喜欢的人连手指懒得动却还要找不痛快的话,那我也无计可施。

洛城中的一间客栈内,二楼上房的门被人推开。
本安坐着的蓝衣女子回身看着进门之人,明显有些吓到。
“横艾,我带冰块儿回来了,焉逢怎么样?”耶亚希一跨进门就小跑几步至床帷处。
横艾没有回应,她双眸紧紧盯着那邪魅之人不放,防备着。
反观那被盯之人,毫不在意,大步朝耶亚希身侧走去,暮云随其后。
走近,看清了平躺于床榻上的人真容,是那伤义兄之人不假,不过就气色而论,比当日甚惨淡。
那脸上毫无血色,双唇惨白,说是将死之人也不为过,邪魅之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,但随即便消散无迹,这些还不够,远远不够,飞羽焉逢,本尊可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,我要让你清楚知道,暮云,是本尊的人,即使过上千年、万年,都会是,而且,只会是本尊一人的!
“焉逢,冰块儿来了,冰块儿回来了,你快起来,别睡了,焉逢,焉逢”耶亚希的呼声不轻,只是那榻上之人仍禁闭双目,不曾动弹分毫。
“横艾,你不是说焉逢伤的不重吗?”耶亚希质疑问难。
“是不重”只是焉逢思虑过重,剑气开始失控才昏迷不醒“只要暮云用剑气替焉逢疗伤,片刻后焉逢就会醒来”横艾解答着,她在试探,试探酋魔。
这点伎俩酋魔又岂会不知,只是这回他将欣然入瓮。
“暮云”回身嘱托。
“可,义兄。。。”暮云有些迟疑,他并不在意一个陌路人的生死,更何况此人曾疯魔般想杀了义兄。
“事情既然因我们而起就应该因我们而结”紫衣出言消去顾虑。
暮云听言而动,耶亚希见状扶起焉逢半坐。
一孑白衣席塌而坐,将剑气汇聚掌心,动用剑气,抬起对坐之人垂放着的手,贴掌闭眸,滟红剑气丝丝渗透,缕缕对传,治愈血脉。
对坐之人的气息已从若有似无慢慢恢复平稳,剑气一丝一缕淡化,终会聚回掌心,白衣收回手,下榻而立,那面容依旧冷如冰霜,却未有一丝异样。
用剑气治愈他人对自身或多或少都会有所影响,可。。。横艾清眸中那情绪已从惊愕转化为深切痛恶,松开手,那手心上的衣袖垂落而下,却早已被拈皱。
半坐之人仍未醒来,但气色已好了大半,耶亚希扶着让其缓缓平躺于床榻上。
耶亚希以焉逢未醒为由暂留暮云在房内,横艾与紫衣则出了房门,二人下楼后便拐进后巷。
“上古秘法”横艾开口,正色以对。
邪魅之人早已料到,以眼色示意约谈自己必是已经知晓。
“暮云是剑气之体,秘法虽可让他恢复如初 ,前尘尽忘  ,但一旦死去就入不了轮回,会彻底烟消云散,你是魔,自然是永生不灭  ,可轮回之境,再也不会有徐暮云一人,你明知道,却还是对暮云用了此法”话中语气三分厌恶七分痛恨,恶的是魔依旧不择手段龌龊卑鄙,恨的是竟是这种魔让磬儿心甘情愿沦为魔兽。
“本尊不会让他死的”一个小小仙子竟有胆量质问本尊,可笑,本不想作答但头上方客房内未有异动,还需呆片刻。
望进二人上方客房敞开的窗扉内,一女子正坐于床榻旁矮凳上。
“冰块儿,焉逢他真的很想念你”鹅蛋脸上动情不已。
抬眼看去,那一孑白衣依旧冷冰冰,冰块儿,焉逢他真的很想你,他真的很怕再失去你,你哥他,真的很后悔,很后悔。
“冰块儿”耶亚希又唤了声。
“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?”突如其来的冷淡一句,耶亚希被问的哑口无言。
“徐暮云,是我的名字”寥寥数语,一孑白衣推门而出。
耶亚希愣神片刻,追了出去。
房门大开,榻上之人眼睑动了动,缓缓睁开眼,口干舌燥,起身行至桌案边,茶水缓慢递给唇舌 。
耳侧脚步声临近,放下杯盏,却只见一紫衫立于身前。
“酋魔”焉逢眼中的怒意暴露无遗。
“重伤刚愈,竟无一人陪在身侧,看来堂堂飞羽焉逢,过得极为凄惨啊”戏谑意味甚浓。
“暮云呢?”
“暮云?呵~不要告诉我,你身为飞羽焉逢连自己的弟弟都找不到”嘲弄口吻。
“暮云呢?”焉逢恨不得手刃酋魔,但如今却只有酋魔知晓暮云在哪。
还未有言语以答,三两脚步声已步步而来,焉逢听得出,那走在前的是暮云!
一步,二步,三步,四步,五步、、、
“嘭”一声响引得三两人快步而来。
一孑白衣已立于门框外。
“义兄”语气焦急。
那一身紫衫之人仍倚靠在门扉处,嘴角不知何时已有血丝。
“焉逢”耶亚希跑进屋内,眼见此景,无所适从。
“无碍”紫衣安抚暮云。
“你。。。”
后话还未脱口。
“是剑气暴走了”横艾出声断了暮云的话。
焉逢未解横艾话中之意,
“横艾,我的剑气并没有。。。”仍试图讲清。
“如果你的剑气没有暴走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义兄”暮云声厉。
与那时在满地尸身的村落,自己问的一句
"如果你的剑气没有暴走,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"
只有几字不同。
就像当时认定了是暮云杀了人的自己一样,此时暮云也同样认定了是自己伤了酋魔。
就连激动也如出一辙。
那时暮云是怎么回应的,他好像是反问的,他反问着
"你干嘛那么激动啊,这些人和你有什么关系"
而自己问不出口,问不了,他与酋魔有什么关系,问不出口,如何都问不出口来。。。
“冰块儿,焉逢会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的,紫衣他本来就是个没有良知的坏人”耶亚希偏袒着焉逢,她了解焉逢,也清楚焉逢对酋魔的恨意,所以打伤酋魔不足为奇。
“良知?我的义兄不擅武功,不懂法术,出于好意才听信了你们的疯言疯语,来这洛城中救人,而你们呢?你们的人一醒就想置人于死地,你们伤我义兄的时候想过自己的良知在哪吗 ”
冷眸中怒意渐起,反问着。
这样的语气,这样的口吻,焉逢,横艾,耶亚希,都是听过的。
在被屠戮的村里,尚章曾质问暮云 "你难道没有一点良知吗"
那时暮云一身黑衣,他说"良知?我的哥哥想杀我, 我的义兄则是魔头 ,至于我那养父,  他干脆就骗了我十多年, 一直在给尧汉做奸细,  你们欺骗我的时候, 想过自己的良知在哪吗 你们背叛我的时候良知又在哪?"
那时的暮云该有多难过
而自己却问着
"暮云,你还不认错吗"
为什么自己当时偏偏没有看见那双眸中的失意。。。
"错的分明是你 你一直都在背叛我利用我"
没有读懂这话中的心伤。。。
暮云,你说的对,错的是我,一直都是我,要不是我,你就不会在酋魔身边长大,就不会被蛊惑杀了那么多人,也就不会承受那本不应该由你承受的一切。
都是因为我,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,还自以为大义凌然地对你说出" 你杀人如麻 危害世间 如果你再不悔改的话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"。
你根本没有过错,可我却生生要你悔改。。。。
暮云,可不可以再给哥一个机会,就像当初你说的那样,我们兄弟俩从此不再过问世间任何事情  ,管他什么轩辕剑 , 管他什么酋魔,人间毁不毁灭, 跟我们根本没有关系。
“冰块儿,他真的是个坏人,你相信我”耶亚希劝说着。
“呵~没想到义兄和我是来送死的”轻笑声满是自嘲。
“暮云,我不会伤害你,也没有伤他”
焉逢澄清。
可那一孑白衣没听进一字去。
“暮云,我们回去吧”紫衣擦去嘴角血色,开口道。
“嗯”一声应允,刚转身却被人拦住了前路。
“让开!”冷漠视之。
“不让”焉逢挡在那身前,“我没有,暮云”那黑亮眸子祈盼信任。
“我再问你最后一次,你到底让不让开”
语调冰冷。
“冰块儿,焉逢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”耶亚希相信焉逢,焉逢虽然极有可能伤人但焉逢说了他没有,那一定就没有伤那坏人。
“暮云,我们回去吧”
“可义兄,是他要杀了你”那冷眸之人并未彻底放下刚起的杀意。
焉逢没有接话,那年强梧误会自己背叛尧汉时,追杀过来,暮云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,他说是强梧要杀了自己,即便自己当时仍对他半信半疑,他却处处只为保全自己。
“暮云”紫衣唤着。
绕过那挡路者,站定于义兄身侧,却被人抓住了手。
“暮云,我没有”
我没有伤他,你相信哥,哥真的没有伤他。
白衣袖一挥,那身经百战却刚刚苏醒之人后退了好几步,勉强撑住。
紫衣只是静看着没有出声制止,那嘴角压抑着笑意。
焉逢,本尊和暮云才有情义可言,而你,除了那层血缘关系,你什么都不是。
暮云没有下重手,只因不想再跟这些疯言疯语之人有半点纠葛。
行至紫衣身侧后,便扶着紫衣往门外而去,没有回头。
“焉逢。。。”耶亚希看着那失神的人,欲言又止。
“耶亚希,暮云,不信我。。。”
原来不被信任是这样可以锥心的痛
原来暮云当时体会到了这刺骨疼意
耶亚希,你说,是不是报应,可上天为什么对我们这样。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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