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已经没差

那人,是底线!
(在冷圈里蹦蹦哒哒,不过是挑个自己喜欢的结局。)

朝暮 紫白 不过徐暮云一人而已 15

年轻的哥哥哟

你掉的是这个金暮云,还是这个银暮云?

还是这个徐暮云呢?

一杯清茶尚有余温,落下掌中黑子后,那细长手指抬了抬,候在一旁的侍婢意会退下。
对坐之人仍低眉思忖,执着白子在纵横十九道星罗线间游走,反复熟虑却进退犹疑。
抿唇轻敲那白子后,走险峰落下一子便见到那龙蛇星点势不可挡,沦陷在星罗盘中的天罗地网。
“我要重下”拧眉拾子,寥寥数字。
“尊者,落子无悔阿 ”候在一侧的贴身侍婢这般打趣后掩嘴轻笑。
眉目松动,这一弈白子伶仃落散,又会是以残局收官。
“无妨”眉眼温柔,宠至事事依。
落子声声,门扉轻启,一侍婢端案而回。
棋盘上,一子行,一子当来,一人棋出意料另一人则运筹高招,二人侍婢虽刚来阁中时日不久,但早已司空见惯皆会心一笑,倾置杯盏,沏好热茶。
烛火微晃,玉炉一香焚未灭 ,白子滑落声响案,声未息身已起。
“今日醒了几个时辰”将困倦睡去之人揽入怀,起问。
“三个时辰”侍婢回禀。
“许是累了”眸中怜惜,轻声一句,横抱起身,移步绕过竹帘,缓放于床榻上。
侍婢相顾一眼,退出合上门。
“成双,你说阁主明明棋艺高超却局局落败,岂不可惜”后步跟上的侍婢模样粉雕玉琢,追问着。
“阁主多念,输是命定之局”迈着小步在前头走着的婢女回应。
“多念?”停下思索,婢女仍不得其解。
“一场棋局共三百六十二念,阁主他就偏偏多了尊者这一念,你说输局是不是注定了”婢女回头答疑。
“成双,你是说。。。”
“我们来这虽时日不久,但你可曾见过阁主与他人谈笑?听他人言语?眼中又何时见过他人?阁主的心思阿,怕是又聋又瞎之人都能分辨出”婢女笑言。
侍婢已了然于心,一前一后离去,没入黑夜。
通明的阁门内,那一紫坐于床侧边。
榻上之人眉间缱绻,轻易撩动了心内弦,细长手指触碰到那素日里的冷冽眉目,恍见当年猎猎白裳,睥睨一顾。
暮云,世上所以情绪于魔都无关痛痒,是我假借你手贯心封缄你的无辜善意,是我阴毒将你当傀儡玩偶摆布,是我成魔千万年作恶无数,可伤你一丝 ,我尝到了悔意,你可知,那天,我在这天地之间,跪了多久。
暮云,这上古秘法,我本不忍动用,可放任你与焉逢。。。
你知道义兄毕竟是魔,成美二字配我 ,可笑至极!
烛光下,床侧之人眸中星亮,缓缓俯下身,在安睡之人眼眉间落下一吻,似点水相触,柔情千丈。
床侧之人起身,嘴角带笑,眸中独留那榻上之人容颜。
门外秋风忽起,冷袭而来,秋意正浓,雨丝微凉。
烛火仍明,所见却已模糊淡化。
“咳咳咳咳”咳声顿起。
“焉逢,你没事吧?”耶亚希上前问着那面容惨白半坐床榻之人。
“要是冰块儿醒着,绝不会让紫衣那个大坏蛋这么对自己的”耶亚希试图宽慰浑身颤栗之人。
“耶亚希,我没事”只是入喉药苦涩,才呛出泪。。。暮云,哥,一定会带你回家,一定会!
“焉逢,你干什么?你现在还很虚弱,不能走动,快停下”横艾对着挣扎起身的焉逢惊呼,后悔答应焉逢通过镜像窥看酋魔。
横艾,我也想停下,可我胸口震彻的心脏一直在叫嚣着,它停不了,你也看到了,酋魔对暮云做了什么,暮云,是我弟弟,是我唯一的弟弟,你不知道,就连那次他与兰茵成婚,我都没这么难过。
“焉逢!”耶亚希的喊声在身后渐远,那青衫手握方戟步入夜色,秋雨冰凉,透进长衫,入骨寒。
“焉逢,焉逢”耶亚希撑伞从身后跑来,竭力想替那冷杉之人遮挡分毫。
“雨太大了,等雨停了或者等雨小一点,我们马上去找冰块儿,好不好?”耶亚希在这茫茫夜雨中阻拦那不回头的身影。
“耶亚希,我要杀了酋魔!”一声嘶喊。
“焉逢。。。”耶亚希看着任雨水鞭打的身影,那双目内的怒意令人生畏。
雨水顺着青袖步步溅落在地,那青衫在雨中跌跌撞撞,终再也无力往前一步,双膝一落,溅起坑中雨水,面如死灰却仍倚着方戟不肯倒下。
“焉逢!”耶亚希的呼唤有些呜咽。
“耶亚希,在祁风之域的时候,暮云的心魔说我心狠,可,你说我的心这么狠, 怎么可能感觉到疼, 感觉到痛 ,感觉到心如刀割 ”
“焉逢。。。”耶亚希的呼唤带着哭腔。
“耶亚希,我想保护暮云,我想好好保护他,我想在他身边一直保护他,我很想,很想。。。”话音微弱。
茫茫夜色,雨声中方戟落地一声响!
“焉逢!”耶亚希终哭出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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